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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请教-PFS/DCR/ORR/OS的意思

OS 总生存期(overall survival) DSF 无病生存简扮率 PFS 无进展生存前咐塌期(progression-free survival) DCR 疾病控制率(disease control rate) ORR 客观缓解慧圆率(Objective Response Rate) OR 总缓解率 (overall response 或者 overall remission) PR 部分缓解 PD 疾病进展(progression disease)

os,pfs,hr是什么

是肿瘤学随机临床试验中的代号。

在岁友肿瘤学随机临床试验RCT中,经常使用风险比HR来估计至事件发生时间终点的治疗效果,如总生存期OS和无进展生存期PFS。

OS是指从随机化到任何因素导致患神雀告者死亡的时间。OS的判定精确可靠,不易偏倚,被认为是最佳的疗效终点。无进展生存期PFS定义为,从随机化开始到肿瘤发生任何方面进展或因任何原因死亡游明之间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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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述分享:小细胞肺癌的免疫治疗

参考文献:Iams, W.T., Porter, J. Horn, L. Immunotherapeutic approaches for small-cell lung cancer. Nat Rev Clin Oncol (2020).

FDA批准了化疗联合PD-L1抑制剂atezolizumab作为小细胞肺癌的一线治疗,纳武单抗和帕博利珠单抗作为小细胞肺癌的单药三线治疗。从此,免疫检查点抑制剂登上了小细胞肺癌治疗的舞台。几十年不变的治疗策略终于迎来改变。

小细胞肺癌有自身的免疫学特点和分类。首先,小细胞肺癌的肿瘤突变负荷较高,已证实肿瘤突变负荷可以预测免疫治疗效果,鉴于小细胞肺癌对化疗敏感,可以促进免疫抗原的释放,增加t细胞反应,这是将免疫治疗和化没衡疗结合应用于小细胞肺癌的理论基础之一。

回顾性研究发现,在接受免疫治疗前样本里具有更多的浸润性T细胞,治疗效果越好。若在小细胞肺癌患者里面细分,调节性T细胞在未进展的患者中和更好的预后相关。CD45记忆性T细胞在脑转移患者里面和更长的生存率相关。患有神经性PNS的SCLC患者和患有内分泌性副肿瘤综合征(PNS)的SCLC患者以及未患有副肿瘤综合征的SCLC患者相比,前者的PD-1 / PD-L1相互作用评分显着提高,且具有CD4和CD8浸润增加的趋枯旅做势,浸润率更高,OS有所改善。而在广泛期患者中,PD-L1高的患者具有更好的临床结果。综上,SCLC的肿瘤免疫浸润和更好的治疗结果有关。

初步临床试验发现80%的SCLC肿瘤的PD-L1染色少于1%。这与SCLC中高的肿瘤突变负担不一致,暗示SCLC肿瘤拥有独立于PD-1 / PD-L1的免疫逃避方法。因此,对于小细胞肺癌的免疫微环境,还需要进一步的了解。

SCLC细胞可分为四个主要的分子亚型。这些亚型可由RNA测序得到:

1.SCLC-A,高水平的achaet -scute同源物1 (ASCL-1)表达为特征

2.SCLC-N,高水平的镇绝神经源性分化因子1(NeuroD1)表达为特征

3.SCLC-Y,表达转录共激活因子YAP1

4.SCLC-P,表达POU2类结构域 2类转录因子3 (POU2F3)表达

未来的研究应明确这些SCLC亚型与免疫生物学特征之间的关系,并考虑选择特定分子亚型的前瞻性临床试验设计。

最初的三期临床试验尝试使用ipilimumab(CTLA-4单抗)联合化疗比较单纯化疗,结果不如人意。这项2016年的研究得出,免疫治疗联合化疗组的OS,PFS,ORR并没有提升。

随后2018年的IMPower133带来曙光,IMpower133是一项国际、双盲、随机、安慰剂对照的III期试验,评估在卡铂和依托泊苷中添加Atezolizuma(商品名TecentriqPD-L1单抗)后,一线治疗的疗效和安全性。此研究共招募了403例初治的 ES-SCLC患者。结果是OS,PFS均得到改善,然而ORR依然没有区别。不过,2019年3月18日,罗氏宣布,FDA已批准Tecentriq联合化疗(卡铂和依托泊苷),用于一线治疗广泛期小细胞肺癌。

2019年的CASPIAN试验更进一步。患者被随机分成三组:

1.durvalumab(PD-L1单抗)+Tremelimumab(CTLA-4单抗)+化疗,化疗4周期结束后继续用durvalumab ±treme直到进展;

2.durvalumab  +化疗,化疗4周期结束后继续用durvalumab直到进展;

3.化疗4-6周期。

在durvalumab组中,患者接受至多4个周期的化疗,而化疗组允许至多6个周期的化疗和预防性颅内照射。与单用化疗相比,durvalumab联合化疗能显著提高患者的OS,并且这一临床获益具有统计学意义。相较于单纯化疗组的OS(10.3个月),durvalumab联合化疗组的OS达到了13.0个月。不光OS得以提升,ORR也具有优势(79.5%vs70.3%)。值得注意的是,IMPower133和CASPIAN的试验略有不同,后者是非盲且允许使用顺铂,但这两个试验的生存数据几乎相同。

这些结果表明,前期化疗加上针对PD-1或PD-L1的ICI作为ES-SCLC患者的治疗策略取得了成功。大约10%的SCLC患者会发展成PNS(副肿瘤综合征),神经系统的PNS被认为是自身免疫性后遗症。考虑到自身模拟激活的可能性,在接受IMPower 133或CASPIAN联合化疗的患者中,未观察到PNS或其他3、4级不良事件的显著增加。此外,其他与治疗相关的不良事件的类型和发生率与ICIs联合化疗的NSCLC患者相似。

一线维持治疗的两个临床试验结果都不尽如人意。2018年一项单臂二期试验在广泛期患者中,化疗后使用K药维持治疗,然而PFS,OS,ORR都未得到显著提升。随后2019年的三臂三期试验CheckMate451,比较O药联合ipilimumab,单药O药和安慰剂用于维持治疗,OS,PFS无显著提升,但在亚组分析里,化疗后5周内使用纳武单抗的患者OS有提高,提示化疗后短时间内肿瘤抗原的暴露可以提高免疫治疗的效果。

之前的NCCN并未对SCLC三线或后线治疗提供具体建议,而是建议参加临床试验作为首选。真实世界的研究数据显示,接受各种各样三线治疗的小细胞肺癌患者,其客观缓解率(ORR)为21.3%,中位缓解持续时间(DOR)为2.6个月,中位总生存时间(OS)为4.4个月,1年生存率仅为11%。

FDA根据来自CheckMate 032的数据批准Nivolumab用于小细胞肺癌三线或一线以后的治疗。CheckMate 032是1/2期,多中心,开放标签研究入组研究,比较了nivolumab和nivolumab加上ipilimumab治疗先前接受过化疗治疗的SCLC或其他晚期/转移性实体瘤,无论其PD-L1水平如何。在109例接受三线或以后三线nivolumab单药治疗的患者中,ORR为11.9%。PFS中位数为1.4个月,OS中位数为5.6个月。

CheckMate331是一项III期临床研究,对比纳武利尤单抗(O药)与化疗二线治疗小细胞肺癌的疗效。对于整体患者来说,中位OS为O药vs化疗为7.5个月vs8.4个月,HR为0.86。该结果也宣告O药二线治疗SCLC的失败ORR:对于整体患者来说,O药vs化疗为13.7%vs16.5%。O药治疗的有效率低于化疗组,O药使用的无进展时间低于化疗组。

KEYNOTE-028研究和KEYNOTE-158研究已经证明,PD-1单克隆抗体帕博利珠单抗(Keytruda)单药疗法在先前接受治疗的广泛期小细胞肺癌的中显示出抗肿瘤活性。Keynote028中患者接受K药10mg/kg,q2w;keynote158中患者接受K药200mg,q3w。两项研究中共83例符合疗效分析(keynote158,n=64;keynote028,n=19)。KEYNOTE-028中,只包括肿瘤细胞免疫浸润和PD-L1联合阳性评分(CPS)≥1%的患者。在24例复发的SCLC患者中,ORR为33%,中位PFS为1.9个月,中位OS为9.7个月。在keynotes -158中,包括107例复发性SCLC患者,ORR为18.7%,PFS中位数为2个月,OS中位数为9.1个月。

IFCT-1603是随机的II期临床试验,旨在评估一线铂-依托泊苷化疗后SCLC中atezolizumab的效果。Atezolizumab的中位无进展生存期为1.4个月,化疗为4.3个月。两组之间的总生存期无明显差异。中位总存活为9.5个月和8.7个月。Atezolizumab单一疗法在复发性SCLC中未能显示出明显的疗效。

综上所述,尽管三线治疗采用免疫疗法单药有优势,但是二线治疗试验都宣告失败。因此FDA批准ICI单药治疗,包括O药或K药,仅在三线或更晚的情况下使用。

这个指标被认为可能是对ICIs反应的预测生物标志物,在SCLC患者的一线治疗和维持治疗以及二线或后期治疗中都是如此。在肿瘤细胞或免疫细胞上PD-L1表达≥1%或≥5%的患者中,化疗+atezolizumab单抗与化疗+安慰剂组相比,OS无明显改善。在肿瘤和免疫细胞PD-L1表达均1%的患者中,接受化疗加atezolizumab单抗与化疗加安慰剂的患者OS均有统计学意义上的改善(中位OS分别为10.2个月和8.3个月)。这些不一致的发现提示,PD-L1表达对SCLC一线使用ICI合并化疗的OS无预测作用。

PD-L1的表达也在二线或后期复发的ICI患者中进行了评估。在CheckMate 032,O药单药治疗组中,PD-L1≥1%的患者的ORR为38%,而PD-L1 1%的患者的ORR为28%,不可评估的肿瘤患者的ORR为24%。在O药 1 mg/kg和ipilimumab 3 mg/kg组中,这些亚组的ORRs分别为33%、36%和33%。相比之下,在O药3 mg/kg和ipilimumab 1 mg/kg arm5的这些亚组中,ORRs分别为60%、24%和15%。在IFCT-1603 II期RCT中,患者接受atezolizumab或二线化疗后,53个可评估的标本中,只有1个标本有1%的肿瘤PD-L1表达,因此排除了对其进行预测价值评估的可能性。

keynotes -028中≥1%的CPS是K药治疗的纳入标准。这些患者的ORR为33%。一项调查K药单药治疗疗效的试验,包括CPS低至0%的患者(CPS的评估方法与KEYNOTE-028相同)。将患者分为两组:CPS≥1% (n = 42)和CPS 1% (n = 50)。ORRs分别为35.7%和6%,1年OS分别为53.1%和30.7%,OS的中位数为14.6个月和7.7个月。在PD-L1状态不明的患者中,ORR为27%。由于小细胞肺癌中肿瘤细胞PD-L1的整体表达水平较低,因此,该免疫检查点的表达不太可能对ICIs的有效性具有预测价值。

一份来自不同组织的实体肿瘤患者的肿瘤材料的分析报告显示,包括8例SCLC患者在内,在KEYNOTE-028接受K药治疗的患者中,TIL标记与ORR和中位PFS相关。这种TIL标记是基于一个18个基因的RNA表达,但是由于SCLC患者数量有限,很难对这种标记在SCLC患者中的预测效用做出具体的结论。

病人数目到目前为止非常小,需要进一步的验证。

在CheckMate 032中,调使用配对的血液和预处理肿瘤样本评估TMB。全外显子组测序(WES)被用来量化TMB,143突变为低,143 - 247突变为中等,≥248突变为高。当比较接受O药单药治疗的TMB 患者的疗效时,低(n = 42)、中(n = 44)和高(n = 47) TMB患者的ORRs分别为5%、7%和21%;PFS中位持续时间为1.3个月、1.3个月和1.4个月;OS持续时间中位数分别为3.1个月、3.9个月和5.4个月;1年PFS无法评估,分别为3%和21%;1年OS分别为22%、26%和35%。对CheckMate032的O药 1 mg/kg和ipilimumab 3 mg/kg臂的数据分析显示了类似的结果。同一TMB三分位数中,低(n = 27)、中(n = 25)和高(n = 26)的ORRs分别为22%、16%和46%;中位PFS持续时间分别为1.5个月、1.3个月和7.8个月;中位OS分别为3.4个月、3.6个月和22个月;1年PFS分别为6%、8%和30%;1年的OS分别为23%、20%和62%。来自于keynoteo -028中接受K药治疗的患者中,与Checkmate 032相似,TMB、ORR和PFS中位数之间存在统计学显著相关,但TMB与PD-L1之间的相关性有限。由于本队列中SCLC患者数量较少,因此很难从这一分析中得出TMB作为预测生物标志物的可靠结论。

在IMPower 133中,接受化疗加atezolizumab单抗的254例无肝转移的患者与仅接受化疗的患者相比,OS获益有统计学意义(中位OS分别为16.8个月和11.2个月)。III期RCT评估化疗加ipilimumab与单纯化疗对初治ES-SCLC患者的疗效时,无论是否存在肝转移,OS均未发现明显差异。CheckMate 331中,364例无肝转移的复发性SCLC亚组再次观察到,与化疗相比,O药组的OS有显著改善。

免疫治疗位点一览:免疫检查点抑制剂(抗程序性细胞死亡蛋白1 (PD-1)、抗程序性细胞死亡配体1 (PD-L1)、抗细胞毒性T淋巴细胞蛋白4 (CTLA-4) 、抗-LAG3抗体、 抗-TIM3抗体),双特异性抗体(比如针对CD3 + DLL3或者PD-1加上TIM3),设计T细胞疗法(如抗-DLL3的CAR-T),肿瘤疫苗、抗增殖剂(AKT抑制剂)和DNA损伤修复疗法(ADP-ribose聚合酶(PARP)抑制剂,ATR抑制剂、WEE1抑制剂)。BiTE, bispecific T cell engager; DC, dendritic cell; TCR, T cell receptor.

TMB显示出了一些作为反应率和OS的预测值的价值。分析材料(肿瘤与血液)和分析技术(WES与靶向基因检测)的差异很关键;因此,TMB仍是进一步研究的潜在预测指标。

SCLC的挑战仍然是获得足够的组织来进行实体肿瘤材料的分析。目前,其他潜在的预测生物标志物,如肿瘤基质PD-L1表达、CTCs和TIL标记,仅在一小群患者中进行了评估,因此排除了对其预测价值得出可靠结论的可能性。同样,在指导ICIs的使用时,应谨慎解释肝转移的存在或不存在,因为该预测因子的有效性仅在亚组分析中评估过。使用多参数的组合预测疗效,比如PD-L1+肿瘤突变负荷+其他有待确定因素,可能提供最好的治疗策略。

虽然在使用免疫疗法治疗SCLC患者方面取得了进展,但在确定最佳治疗策略和预测生物标志物以及为ICIs疾病进展患者制定有效的治疗策略方面仍有大量的研究工作要做。

肿瘤药物临床试验终点指标

肿瘤药物临床试验终点指标主要有三类:第一类是基于死亡事件的终点:总生存期(Overall Survival ,OS),第二类是基于肿瘤测量的终点:主要包括无进展生存期(Progression-Free Survival, PFS)、无病生存期(Disease-Free Survival, DFS)、疾病进展时间(Time to Progression, TTP)、至治疗失败时间(Time To Treatment Failure, TTF) 、客观缓解率(objective response rate,ORR)、 临床获益率(CBR),第三类是基于症状评价的终点:基于患者报告的临床结局(PatientReported Outcome,PRO),QOL 。

总生存期(Overall Survival ,OS) 是指从随机化分组开始,至因任何原因引起死亡的时间。(对于死亡之前就已经失访的受试者,通常将最后一次随访时间计算为死亡时间),是目前抗肿瘤药物最可靠的疗效评价指标,常作为首选终点。

优点:总生存期能够体现确切的临床获益、终点评估不会出现偏倚(因为研究过程可以充分评估,精确测量,并由死亡证明提供依据),同时具有临床意义和统计学意义的OS的显著延长通常能支持新药的批准。

缺点:需要较大的样本,随访时间长,后续治疗会干扰对药物疗效的测定以及非肿瘤死亡对结果的影响。

无进展生存期(Progression-Free Survival, PFS) 是指从随机化分组开始至肿瘤进展或死亡的时间,目前认为可以作为可能预测OS临床获益的替代指标。

优点:与总生存期相比,无进展生存期无需非要等到出现死亡事件,因此所需样本量少,随访时间缩短。相比较总生存期,无进展生存期的效应会更大,(因为同样的两组治疗,两组间无进展生存期的差异往往会比两组间总生存期的差异更大,也就是说需要更少的事件数来检验出差异来,这也就意味着病例数的大大缩减。)同时PFS较少受非研究药物治疗的影响。(因为病人往往是在药物治疗无效即疾病出现进展的情况后才开始考虑换药,因此对于PFS的测量往往是在病人换药之前,这就使得PFS不像overall survival那样容易受非研究药物治疗的影响。)

缺点:PFS在不同研究可能存在不同的定义,其测量不如OS精确。(因为PFS的测量主要依赖于一些放射学检查,某个病人在某次放射学检查时出现进展,它的进展日期就是放射学检查的这一天,其实很可能病人在这次放射学检查前早就出现进展了,只是没有进行放射学检查确定而已,特别是当放射学检查时间隔的比较长时。)同时不可避免地存在主观偏倚,频繁的放射学检查对肿瘤的影响,非肿瘤死亡的影响,可能不能转换为生存获益。

无病生存期(Disease-Free Survival, DFS) 是指从随机化开始至肿瘤复发或有任何原因导致受试者死亡的时间,常作为根治性手术或放疗后的辅助治疗主要疗效指标。常作为抗肿瘤药物III期临床试验的主要终点。

优点:同PFS一样DFS所需样本量少,随访时间缩短。

缺点:其终点难以记录,非肿瘤死亡可能干扰对DFS的判断,因此易受影响导致偏倚,尤其是开放性研究。不同研究对DFS的定义也可能不同。

疾病进展时间(Time to Progression, TTP) 是指从随机分组开始到肿瘤客观进展的时间,是抗肿瘤Ⅱ期临床试验的主要观察和评价指标。(因为肿瘤Ⅱ期临床试验的时间较短,随访资料有时不足以对总生存期进行总结评估。)

优点:疾病进展时间所需样本量少,随访时间缩短,它在导致死亡的非肿瘤原因多于肿瘤原因的情况下可以是一个合适的指标。

缺点:受到删失数据、评价偏倚,不同研究的定义不同等因素的影响。

至治疗失败时间(Time To Treatment Failure, TTF) 定义为从随机化至治疗失败或退出试验的时间,退出试验的原因可为患者要求、疾病进展等。TTF与PFS相比,包括了全因治疗失败,综合药物有效性和安全性特征,虽然包括了死亡,但停药判断可能受主观影响。这两种终点的分析通常考虑作为敏感性分析,不能作为确证性研究结论的主要证据,可以用于支持主要终点的结果。

客观缓解率(objective response rate, ORR) 是指肿瘤体积缩小达到预先规定值并能维持最低时限要求的患者比例(主要针对实体肿瘤而言),根据肿瘤缩小程度分为完全缓解(CR)和部分缓解(PR),作为Ⅱ期临床试验的主要疗效评价指标。

优点:客观缓解率可评估早期和小样本研究,同时提供药物具有生物活性的初步证据并提供了进一步进行Ⅲ期实验的可信证据。ORR通常基于客观和定量的评估,更适于富集人群试验,将疗效归因于药物,排除疾病自然过程。

缺点:它不能直接评估临床获益和全面评估药物活性此外还受到频繁的影像或者其他评估的影响。

患者报告结果(patient report outcome, PRO) :是直接来自患者的关于其症状、健康相关生活质量、治疗依从性以及治疗满意度的报告。

优点:可反映患者临床获益的直接感受。

缺点:量表的信度、效度和反应度不一,评估偏倚,以及PRO测量的缺失数据的影响,因此FDA和CDE指导原则中,都并未将其作为常用的抗肿瘤药临床试验批准的主要终点,可作为次要指标支持主要结果。由于症状和生活质量具有较强的主观性,因此建议采用设盲以减少偏倚。

此外新的终点如微小残留病变(minimal residual disease,MRD)支持了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的加速获批,无转移生存(metastasis-free survival,MFS)支持了在非转移性去势抵抗性前列腺癌(nmCRPC)的传统获批等,生物标志物也可作为复合终点的指标之一。

肿瘤治疗中OS PFS DCR ORR OR RD MTD是什么意思

你念誉好,肿瘤治疗中OS是总生存期、PFS是无进展生存期、DCR是疾携散病控制率。仔隐段ORR是客观缓解率,OR是总缓解率,PD是疾病进展,MTD是最大耐受剂量。

临床试验核查结论有几种

临床试验核查结论有3种。

1、临床试验中常用的结局指标包括OS、PFS、ORR。

2、OS是是码态行公认的肿瘤临床试验中最佳的终点指标,它最大的优点是记录方便。闭誉

3、PFS即无进展生存期,定义为从随机化开始到肿瘤发生进展或死亡之间的时间。PFS常常短于OS,能在OS之前被评价,因而随访时间更短。

4、ORR即客观缓解率,定义为肿瘤体积缩小达到预迟哗定值并能维持最低时限要求的患者比例,为完全缓解和部分缓解比例之和。这是一种直接衡量药物抗肿瘤活性的指标,在单臂试验中进行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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